星野卷饼_Hoshin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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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合豚,现充。心情好了写点。

【少暗】扫地僧

我tm夸爆这位选手 太优秀了

秦淮安:

@小九门。Ice 太太画的短漫脑洞啦。
大家去看看超可爱的√
心血来潮写了一个太太不要嫌弃我(哭)
失踪三百多年人口回归系列(??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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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爷,你武功那么高强,为什么来往的人撞了你,你一定要和他们计较呢?”
“啊,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。只是老衲还记得很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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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是一个小和尚,人还没有扫帚高的时候,就已经抱着扫帚在那里扫地了。
来来往往的车马都忙得很,哪有时间看我一个扫地的小和尚?撞了也就撞了,还有人骂我挡路。我不会武功,也打不过他们,任他们欺负。
那天我第七次被撞,是一名暗香的女弟子。她带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暗香,似乎是她的师弟。
“师姐……撞……道歉……”他们路过我身边之后,我隐隐约约听见他拉着师姐说。
然后他走了过来。
“唔,小师……小长……”他比我稍微矮一些,抬眼看着我,对于称呼有些纠结。
“小和尚。”我小声给他提供了一个称呼。
“啊,小和尚,对不起,师姐不是故意撞你的,你别生气啊。”说完,他有模有样的冲我拱了拱手。
“没,没事。”头一次有同龄的孩子这么近和我说话,我连忙摆手,扫帚都滚在了地上。
他将它捡起来,递到我手里。
后来他便常来了,还会带给我好吃的小元宵。我们成了朋友,彼此却不知姓名。我是孤儿,一直扫地也没有法号,不知自己的名字,而他则是“不可说,不可说”地回答我。
“小和尚,他们总是撞你,你为什么不教训他们呢?”
“我不会武功,打不过他们呀。”
“那我教你武功,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你了。”
于是,小小的他教给小小的我武功。他没有像说的那样教我怎样教训撞我的人,而是教我轻功。
他说我“意外的很有天赋”,我很开心。
然后在少林弟子走过路边时,他就叫我施展轻功,在道路两旁飞来飞去。如此有一日,便被发现了武功才能,带回了少林,修炼本门武功。
师父要赐我法号,我摇摇头,拒绝了。
他还是经常跑到寺里来找我,谈天说地,拉着我去到处闲逛,抓鱼挖矿。
十五岁的时候,我武学已有小成。他便说,“现在你可以教训撞你的人啦。”
然后抱了抱我的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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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,爷爷为什么又回来扫地了呢?”
“……因为想念这份工作了,而且也没忘了,一开始是为何学的武功。”说着,我喝了一口手里的元宵汤。好像不似当年那样美味了。
“那,那位教您轻功的前辈呢?他去哪了?”
“他啊……失踪了。老衲,也有五十年不曾见过他了。”
几个孩子似懂非懂的听我讲故事,天色渐渐的暗了。
“不早了,孩子们,快回家去吧。”
“好!爷爷再见!”一群孩子一哄而散,年轻而有朝气,就像当年的小暗香,那个我一直不知道名字的人。
他的离开,哪有我说的那般轻描淡写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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贫僧动了俗念,对那个伴着我十二年的男孩。
十八岁诞辰那日,我跟他表了心意。他摘下我的斗笠,捂着肚子嘲笑我通红的光头。
然后亲吻了我的脸。
那天他拉着我上了华山之巅,一碗胡辣汤也抵不住刀片般的大雪。
“当初教你轻功的时候忘了说,跳到越高处,便越冷。”他眯着眼睛看天边的夕阳,光将他晃的不清不楚。
“贫僧有施主在身边,自是什么寒冷都不怕的――施主还是不可告诉贫僧姓名吗?”
“不可说,不可说――终有一日你会觉得,这寒冷是无法抵挡的。胡辣汤不行,我也不行。”他笑了笑,摇头晃脑的回答。
我不以为意。
转眼又是一个七年过去,我们两人二十有五,他诞辰那日,来我房间喝酒。
他本来说一个人喝,我硬是沾了一点,辣的我直吐舌头。
“既然尝了,如此尝又能尝出什么?”他灌了一口酒,凑过来亲吻我,带着一股子酒气,熏的我晕头转向,眼中只剩他一人清晰着了。
“小和尚,”他凑在我耳边,声音很轻,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悲意,“你抱抱我。”
酒的确误人,那夜我将色戒破了个干净,听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喘息。
我将他搂在怀里入眠,朦胧间却觉得他爬起了身。酒尚且没醒,我昏沉间睁不开眼睛。
他坐在床边,伸出手掐掐我的脸,然后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滴在我的脸上。
他穿好衣服,打开门,一股冷风灌进来,将我冻醒了。他忙施展轻功飞了出去。
我猛然坐起,胡乱套上衣服跟出,他身形在塔顶一闪,已是消失不见了。我也站到了塔顶,夜色昏暗寂静,什么都看不见、听不见。
我忽觉着这冷风袭人,从皮肤一寸寸冻到了骨子里,动弹不得了。
他之前说的,确是不曾骗我。
我与师父请辞,拿着扫帚回去扫地。
假装我还是那个没有扫帚高,被人欺负的小和尚。那样说不定他有一天还会来教我轻功呢?
后来他再没回来,我用他送给我的这一身武功,把撞我的人收拾得很惨。
五十年来,我日日都能看见。
看见那个小暗香向我走过来,一本正经的拱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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